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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大佬的嬌軟美人

第69章

穿成大佬的嬌軟美人 3105 2024-12-05 14:51:29

  保安進來,沒看到人,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,晃晃悠悠又走遠了。


  繡樓裡,蘇綿綿被男人摟在懷裡,鼻息間全部都是他身上熟悉味道。


  “蘇綿綿。”男人貼著她小耳朵,細細啃噬。


  小姑娘縮了縮小腦袋,額頭頂住他胸口,“陛下,月餅要被你壓壞了。”


  “閉嘴!”


  蘇綿綿閉緊了小嘴巴。


  繡樓裡滿是灰塵味道,嗆人很。


  陸橫帶人往樓上走。


  “大家都不在了。”


  小姑娘看著空蕩蕩繡樓,聲音微低,帶著回響。


  “孤在。”


  蘇綿綿心口一怔,下意識伸手抓住了陸橫衣擺。


  男人走在前面,她跟在後面。


  木制樓梯上,淺淺灰塵,印出男人腳印。


  修長有力,一如以前。


  蘇綿綿提著裙子,踩上他腳印。


  一步,一步,觸到了月亮。


  站在繡樓窗前,陸橫看著窗外觸手可及圓月,聲音低沉開口,“蘇綿綿,在你心中,孤在第幾位。”


  小姑娘站在陸橫身邊,指尖搓了搓窗戶紙。


  “那個,陛下是要聽真話,還是假話。”


  男人滾了滾喉結,“假話。”


  “那陛下您是第一位。”


  “前面還有誰?”


  陸橫覺得自己心情格外平靜。甚至想殺人。


  “有嬤嬤,安安,喊喊,萌萌……”


  男人俯身,一把掐住小姑娘喋喋不休小嘴,“再多說些。敢排在孤前面,孤讓他瞧不見明天日頭。”


  暴君臉襯著月色,呈現出俊美狠戾之態。


  說出來話也令人膽顫心驚厲害。


  蘇綿綿立刻閉嘴了。


  “敢在心裡罵孤,嗯?”


  蘇綿綿用力搖頭,面露驚恐。


  這隻暴君難道還能聽到她心裡在想些什麼?


  “蘇綿綿。”


  “嗯?”


  小姑娘仰頭,男人猛地親下去。


  月色被遮蔽,星星點點皎月跳躍在蘇綿綿纖細眼睫上,帶著細膩柔光。


  男人手,按在她心口,聲音輕,幾乎聽不見。


  “別怕孤。”


  ……


  “喂,陸哥,陸嘉淵醒了。”


  繡樓內,陸橫靠坐在窗邊,大長腿上枕著蘇綿綿。


  小東西手裡抓著月餅,吃了一半就睡著了。


  陸橫伸手,捏了捏她小臉,把外套替她蓋上,然後掐斷了手機。


  醫院裡,陸嘉淵終於清醒過來,他神色呆滯坐在床頭,似夢非夢。


  “先生,那個周安安給根本就不是毒,是白開水。”中年男人皺著眉頭道。


  “藥是假?”陸嘉淵努力抑制著激動心情。


  他顫抖著手,攥緊被子。


  病房門口。


  周安安本來是給老師跑腿,卻意外看到那個中年男人,她跟著中年男人來到病房,聽到了中年男人跟陸嘉淵對話。


  周安安認識陸嘉淵。


  她立刻就衝進去一陣怒罵:“原來是你這個人渣!你以為我會幫你?呸,人渣,畜生,狗逼玩意,做夢!我爸就算死在裡面我也不會幫你!”


  說完,周安安狠狠踹了陸嘉淵和那個中年男人一腳,猛地扭身正好看到站在病房門口張鑫。


  周安安怒氣衝衝,“你過來幹嘛?”


  張鑫抬了抬手裡東西,“送老年人加厚特大版紙尿褲。”


  陸嘉淵:……


  “綿綿她現在……”陸嘉淵锲而不舍。


  “綿綿是你叫嗎?”周安安怒斥完,嗓子突然尖銳,“你個狗逼提綿綿幹什麼?你他媽要幹什麼!我操你媽,你要是敢碰她一根頭發,老娘就跟你同歸於盡!”


  陸嘉淵抿了抿唇,臉上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傷。


  “蘇小姐還好嗎?”


  “好不得了!”周安安雙手環胸,瞪向陸嘉淵,“如果你死了,她能更好。”


  頓了頓,正在大喘氣周安安又補充一句,“如果你跟唐南笙一起死了,我媽也能高興從墳墓裡跳出來。”


  “嶽母已經去世了嗎?”張鑫拎著那袋子老人紙尿褲插嘴。


  周安安瞪他一眼,一邊擔心給蘇綿綿打電話,一邊扭身就走。


  張鑫顛顛跟上去,“小棉花現在跟陸哥在一塊呢。”


  病房裡,陸嘉淵看著身邊這個跟了自己好幾年中年男人,緩慢開口,“老陳,我是不是虧待你了?”


  老陳低頭,沒說話。


  陸嘉淵笑了,“行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

  他要好好想想,該怎麼辦。


  老陳出去了。


  陸嘉淵坐在病床上,手機響了。


  是唐南笙打過來。


  “喂,嘉淵,你醒了嗎?真是擔心死我了。”


  陸嘉淵握著手機,抬眸往窗外看去。


  晚上十點,中秋圓月,漂亮不可思議。


  “我沒事。”陸嘉淵說完,打開電腦,“我在看那年,你在北中成年禮上跳開場舞。”


 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。


  陸嘉淵繼續道:“你跳真好。”


第65章


  蘇綿綿在繡樓裡醒來。


  她抬眸,看到熟悉大紅色橫梁,還有點沒回過神來。


  她半眯著眼睛,奶聲奶氣喚了一句,“嬤嬤。”


  坐在她身邊陸橫側身望過來,身影擋住了她視線,也擋住了那根熟悉橫梁。


  男人小揪揪已經長了一些,雖然還有點炸花花,但是已經很能顯示出本身野氣和霸氣。


  厲害人,就連小揪揪都與眾不同。


  蘇綿綿眨了眨眼,終於清醒。


  暴君是沒有小揪揪。


  不對,暴君是有小揪揪。


  “走吧。”男人把蘇綿綿拉起來。


  蘇綿綿坐在陸橫外套上,轉頭看向不遠處那張繡床。


  她松開陸橫手,走到繡床邊,伸手抹開上面那層厚厚灰。


  白嫩小手上滿是灰塵,滿滿糊了一手,蘇綿綿卻沒在意,她隻是慢吞吞提裙,站上了自己繡床,然後又掏出帕子來。


  一個字,一個字將繡床上那些字擦出來。


  “陛下,這些字,是你寫嗎?”


  早上五點,晨曦初顯。


  繡樓下那棵銀杏樹發出“簌簌”微響。


  金黃色銀杏葉輕漾而落,無聲無息。


  初秋天,涼風已至,敲打在那扇古舊窗戶上,發出“吱呀”聲響。


  男人背對著光,站在繡床邊,咽了咽喉嚨,良久後才道:“是。”


  蘇綿綿捏著手裡帕子,聲音輕軟,一如樓下那入風即落銀杏。


  “陛下死時候,疼嗎?”


  疼嗎?


  “不疼。”


  他已經感覺不到疼了。


  沒有了她,他世界什麼都沒有了。


  最可怕不是身在黑暗,而是將黑暗中唯一光掠奪了。


  “陛下當初,為何要娶我?”


  “想娶,就娶了。”


  暴君向來我行我素,從來不顧他人意願。


  即使蘇綿綿隻是一個沒什麼名氣,甚至連腦子都有點壞掉小姑娘,他都強硬要將她帶到自己身邊。


  嬤嬤說,若是喜歡,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,執子手,與子老。


  暴君是喜歡她,她知道。


  她也喜歡很多東西,鳥啊,花啊,魚啊什麼。


  蘇綿綿不清楚暴君喜歡是哪一種,她根本就不是個聰明人。


  她單純認為,若是喜歡,便是跟嬤嬤說一樣,以後,會有一個人,代替嬤嬤跟她日日住在一起。


  為她梳發,為她做食,為她畫眉。娶她為妻,與她執手相偕老。


  可是沒有那麼一個人。


  聖旨來時候,蘇綿綿知道,她是去做皇妃。


  雖然這是無上榮寵,是所以女人都夢寐以求東西,甚至就連姐姐都用那麼嫉妒眼神瞧她。


  小小蘇家,居然能出一個皇妃。


  可是,不是帝王妻,而是帝王妾。


  日後,暴君還會有皇後,有旁女人。


  她心內莫名其妙覺得不喜。


  因為在嬤嬤說世界裡,那個男人應該隻有她一個人,隻跟她牽手,跟她一起慢慢變老。


  所以蘇綿綿不懂,暴君是哪種喜歡她。


  她知道,自己是配不上他。


  可若是他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,又為何偏要娶她呢?


  蘇綿綿不喜歡聽那些丫鬟表面贊揚,背地裡卻在說:隻是寵愛罷了,不然怎麼會偏偏是帝王妾。


  “這裡,好像隻能娶一個人。”


  小姑娘掰著小手指,聲音細細幾乎聽不見。


  男人呼吸一窒,“嗯。”


  “那陛下,就沒有三宮六院了。”


  “孤本來就沒有。”


  若是那些烏七八糟女人進來,就這個傻子,被人賣了才在給人數錢。


  那個蘇南瀟就是個典型例子。


  蘇綿綿覺得心裡頭喜滋滋。


  但是看到男人那張兇兇臉又覺得害怕。


  安安說,強烈到需要佔有、歸宿、依賴、需求等感覺和欲望,是喜歡。


  蘇綿綿仰頭,一手摸著繡床頭字,一手緊張地揪著自己裙擺。


  “陛下,想佔有我嗎?”


  嬌嬌軟軟小姑娘蹲站在繡床上,穿著幹淨漂亮長裙,青絲披散,雙眸如霧,說這話時候聲音酥軟,帶著勾人欲念。


  她仰著小腦袋,露出幹淨優美小脖子,紅纓小嘴說出這種話來。


  用那麼幹淨眸子。


  “想。”男人嘶啞著嗓子,身體僵硬。


  想,他想都快瘋了。


  陸橫滾著喉結,雙眸漸漸深諳。


  蠻橫如他,可現在卻連抬手力氣都擠不出來。


  他覺得自己已經瘋了。


  她是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。


  小姑娘垂下眼簾,細長睫毛顫了顫。


  她本來也以為,她是想。


  可是現在,又不是很想了。


  因為他隻娶她做妾。


  蘇綿綿想,她可能是生氣了。


  她居然敢生這隻暴君氣,她膽子真是變得越來越大。


  她真是太膨脹了。


  膨脹蘇綿綿站起來,從繡床上跳下來。


  “陛下,我們回去吧。”


  男人依舊站在那裡沒動。


  “陛下?”


  “就,回去了?”男人背對著她。


  “嗯。”不然呢?


  這勾人小東西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,她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能讓男人血脈膨脹話。


  “陛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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